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夺命女婿

唐家堡堡主唐登,武功高强,刀法闻者丧胆,但却有人登门打他女儿主意,此人武功自然有不差,才敢公然上门向他挑战。动手的人背景神秘,究竟他与唐登有什幺深仇大恨呢?读者不妨细追下去,内文个中曲折,令你回味无穷。

《夺命女婿》(上)

洛阳城,第一大堡唐家堡。堡主唐登,年方四十,以一刀劈平湖北四个贼寨扬名。

他的「八卦刀」在武林鼎鼎有名,丧在刀下的恶人近百。

此刻,却有人上门挑战。

投帖的是一个高瘦的青年,他背着一把长剑,满脸鬍子,穿得像个叫化,脚上的鞋蒙上厚厚的沙尘,显是远道而来。

「端木樑挑战唐登,取唐氏长女用三日。败,愿输上生命,百招为限。」

字写得龙飞凤舞。

「哼!姓端木的臭小子这样无礼?」唐家堡内的护院都很气愤︰「唐素儿小姐娇艳如花,岂能任叫化子借用?」纷纷亮出刀剑。

青年冷傲的︰「我不想滥杀,我要的是唐登!」


「凭你这叫化子?」唐家堡的第一护院,是青城派俗家弟子任不名,他善用「梅花剑」,唐登最器重的人。

青年望也没有望各人︰「还不快送帖给唐『岳父』?」

「岂有此理!」任不名剑一挥,便出一招「梅花六弄」,分刺青年胸前五处要害。

青年端木樑并没有亮剑,他连闪五下,躲过这招。

任不名一招不中,又连挥出两招,但,又给青年避开了,他面顿通红︰「小叫化,还不亮剑?」

「我的剑太锋利!」端木樑很自信︰「收拾你不用利剑!」

他话未说完,五指一抓,就抓住任不名的手腕!

「哈…」任不名剑向下一截,就想削端木樑的手指。

但,姓端木的这下是虚招,任不名的剑向下截,他抓过去的手就往下向上托,刚好打在任不名手肘上。

「喔!」一声惊呼。

「噹!」的一声,任不名长剑坠地。

他脸由青转紫红,五招不到,就给人赤手击得自己跌剑,哪像是青城高手?第一护院?

「好!」一阵拍掌声︰「身手果然一流!」

五柳长鬚的唐登从内院踱出,身后有一随从捧着他的钢刀。

「老夫有那里得罪小英雄?」唐登皮笑肉不笑。

有堡丁将「顶拜帖」递给唐登看,他的面色随着字迹变色!

「好,拿刀来!」唐登暴喝︰「百招为限!」

他拔出精光四现、背有太极仪的钢刀!

青年端木樑握着剑鞘︰「来吧!还不拔剑?」唐登左手一扬,手指对方。

「我的剑太锋利!」端木樑冷笑︰「不想伤未来岳父!」

「在鞘的剑最利!」唐登暴跳如雷,刀一挥,耍出一记「两仪四象」,将端木樑罩在刀锋下。

「看帖应战吧!」端木樑冷冷的道。

「好!这小子死定了!」

任不名及众护院欢呼︰「堡主神威,杀他!杀这叫化子!」

但,端木樑却没有中刀,他身形奇快,一闪就闪到唐登身后,剑鞘一「笃」,就直刺唐登的背脊!

八卦刀亦不是浪得虚名,唐登右手握刀,向背后一伸,「噹」的一声,刀背恰好挡住端木樑的一剑!

旁边的堡丁又是连连叫好︰「堡主刀法如神!」

唐登大喝一声,使出「乾」、「兑」、「离」三刀,直击端木樑上中下三路。

端木樑身往后一仰,跟着淩空弹起,唐登三刀又击了个空!两人身形都很快,片刻间就交了十招。

唐登心中有些吃惊︰「这小子剑未出鞘,已可抵我十招,万一他…」

他额上汗珠直冒,八卦刀又挥出了「巽」刀法!

这是削敌头、肩、臂,但自己的腋下就露出空位,唐登与敌拚命时,就使出「巽」刀法!但端木樑万分灵巧,他突然一蹲,避过刀锋,跟着跃起,剑鞘就点向唐登腋下。

「噢!啊!」任不名知道唐登危险,他长剑就刺向端木樑背脊。

「噹!」唐登的八卦刀飞出,恰好迎着任不名的剑尖,而端木樑的剑已离鞘而出,架在唐登的颈上︰「停手,你们快叫唐小姐出来,否则唐登明年今日就是死忌!」

唐登面如死灰,动也不敢动。

而任不名亦是面色苍白︰「你…」

「爹!」一把女声响起,那是唐素儿,她从内院奔出。

「素儿…不要出来!」唐登大喝。

就在这时,端木樑将唐登一推,推向任不名身上。而他就淩空而起,像只老鹰似的攫向唐素儿。

「啊!」唐素儿的武功不高,端木樑熊臂一抱,就将她的纤腰抱着,跟着「呼」的一声,直掠上屋顶。

「追,谁救得小姐,奖黄金五十两!」唐登已顾不得惨败,颜面无存了,他振臂大喊。

任不名等武师,纷纷跃上屋顶,有人扔飞刀,有人放袖箭。

端木樑身形奇快,臂下虽夹着数十斤的女体,但几下起落,已将唐登及任不名两人远远抛在后面。

唐登怒得双眼通红,他追了十多里后,拉着微微气喘的任不名︰「这小子我要他死无葬身之地,唐家堡即向九大门派发英雄帖,敦请各路高手对付这端木樑!」

任不名眼中极度忧郁︰「堡主…小姐…她…」

唐登沈腰打出一掌,将一株小树劈为两截︰「素儿,希望你一死保存清白…唉…」

唐登与任不名跃高再望,端木樑已不知跑到哪处去了,远处只有一丛密林。

「召堡丁来,我们搜山!」任不名气得乱挥手上剑︰「素儿,任大哥该死,我…保护不了你!」

在唐登搜山当儿,端木樑却拐了一个弯,他钻回唐家堡的「后门」°°百卉果园。这是在堡后十多亩的山林地,他似乎很熟悉地形,挟着唐素儿就钻进一间磨谷房。他将她抛落地上,唐素儿想叫,但又怕没命,她惊惶的问︰「你…你想怎样?」

「洞房!」

青年除下长剑,他蹲了下来,大手一探,就摸向唐素儿涨鼓鼓的奶子上。

「救命!」唐素儿惊叫,伸手就想护胸︰「你…你迫我行淫…我最多死!」

「哈…哈…」青年端木樑站了起来︰「养尊处优的小姐要自杀,好!」他皑了她一眼︰「还不快死?」

唐素儿粉脸一红,她下不了手杀死自己!

端木樑突然目露凶光,他右手一拉,长剑出鞘!

「不…不要杀我!」唐素儿掩脸哭叫。

「哈…哈…」端木樑剑光一现,是将她的裙带削得片片碎,跟着还剑入鞘,动作快得惊人!

唐素儿的罗裙敞开,露出蓝色的胸兜及雪白的长裤来。他一扯,跟着将她的长裙抛到老远。

「噢!」唐素儿急用力搂着胸兜︰「你…你真的要?」

「我一定要!」端木樑坐了下来︰「你想活着回去做大小姐,就得答应我!」

唐素儿虽怕死,但始终有羞耻感,她混身发抖,泪水夺眶而出。

端木樑满是鬍子的嘴巳凑到她的粉脸上,他伸出舌头,将她的泪珠,捲进口里。

「噢…你的鬍子…」唐素儿混身抖颤︰「噢…」她不知是痕痒还是害怕。

端木樑就贴近她,他伸手一拉,她的胸兜被扯了下来。

「喔!」素儿又是惊呼,她两只浑圆、坚挺,又白又大的奶子弹了出来!

她的皮肤很白,连奶子上蓝色的静脉都看得很清楚。她的乳晕不很大,奶头像颗小红豆。

素儿双手一按,按在自己双乳上︰「噢…不要…请你庄重点!」她眼中露出惊惶神色。

「哈…哈…」端木樑站了起来,慢慢脱去自己的衣服。

素儿眼皮垂了下来,不敢看,但又忍不住好奇心似的,还是偷偷的看了。

端木樑上身的肌肉很结实,胸瞠十分厚,他卸去外衣,下身就只有裤子。

「喔!」

唐素儿不敢再看,她蜷曲着身子,身子不断退缩。端木樑并没有脱裤子,他又坐到她身边来,一手就抬起她的右足。

唐素儿脚上是对蓝色的纺花鞋,及一对白袜子。他握着她的小褪,脱去她的绣花鞋和白袜子。一只白晰纤长的天足,脚趾上还搽上玫瑰花捣的汁液。

「喔!」唐素儿此刻是大腿扬起,她双手掩着胸脯,再不能阻止端木樑握着自己的足踝。

他一低头,就吻在她的脚背上,她又抖了起来。

他的舌头从她脚背往上舐,痒痒的、暖暖的。

「不…不要…」唐素儿只觉得混身发软,女人被男人吮脚时,特别容易动情。

端木樑的头慢慢往上移,虽然隔着薄薄的绸裤,他的鬍子仍揩得她的小腿、大腿发麻。他的嘴吻过她的大腿,就要碰上那尽头的桃源妙处。

「不!」唐素儿双手一推,就想按着他的头。

但,端木樑的头并没有巾落她的牡户上,他巧妙的一穿,从她手上穿过,一头就伏落她的乳沟上。他的鼻子、鬍子揩过她的乳房,一张嘴,就将红豆似的奶头含在嘴里。

「哎…喔…」素儿差点昏了过去,她的手抓着他的背脊上︰「啊…啊…」

他的舌头舐上她的乳晕,又吸着那粒红豆。

她指甲虽然尖,但抓了两下后,已使不出气力,他的嘴、他的鬍子,令得她两粒奶头慢慢发硬,凸起。

他的舌头不断地舐,从她的奶头、乳沟,滑落到她的小腹、肚脐上。

唐素儿已经失去「抵抗力」,她口里乱哼、双手垂下,大力扯着他的头髮︰

「不要…不…要…要…」

端木樑双手仍搓耆她的豪乳,他舐到脐下,就用牙齿咬开她的裤带,里面的亵裤露了出来。

「哎…啊…」素儿的屁股不自觉的扭了起来。

这幺一来,她的长裤就褪落到大腿上,端木樑的脸一伏,刚好伏正在她的牡户上。

「呀!」唐素儿紧张下,本能的将大腿一夹,就将他的头夹着。虽然隔着薄薄的亵裤,他的鬍子仍可透过布孔,刺在她的牝户上。要不是有茸茸的阴毛,唐素儿娇嫩的两扇皮就给鬍子刮伤了。

端木樑的鼻子恰巧顶中她的阴唇,摆了摆头,素儿又是连连抖颤。他的口水淌了些落在她亵裤上,加上她牝户流出的淫汁,裤裆已湿了一大片。

他又用牙咬开她亵裤的裤带。

唐素儿毕竟是大家闺秀,在这时,她突然竖指一插,就插向端木樑头上的死穴。

这下子来得奇快,但,端木樑虽然俯头在咬,但额上却像长了眼睛似的,他的手一抄,就格着唐素儿的手,跟着就撞她肘上的麻穴。

「喔!」唐素儿两手软了下来,

而端木樑跟着回手一撕,就将她的亵裤前面的一幅撕了下来。

「呜…」唐素儿哭了出来,她最神秘、不想人见的地方这时呈现在端木樑眼前。

他摊开手一吹,除了碎皮外,还有一小撮毛髮︰「你父亲作的孽,我是来收息!」

唐素儿的手麻软,不能再按着要害,她的牝户是粉红色的,阴毛不算多,加上被他一抓,两扇红皮、那贲起的销魂洞,似乎微微在颤动呢!

他低下头来,将鼻尖凑近一闻︰「果然有股幽香,你认命吧!」

唐素儿呜咽着,他在她腰肢及屁股下垫上一大堆乾草,她的下体呈拱起状。他解开裤子,扒开她的大腿,双手抬着她的膝盖,就用力一挺!

「呀…呀…啊…」唐素儿惨叫一声,她只觉有根又热又粗的东西直钻了进去,一直钻到底部!

「果然又暖又紧!」他开始一下一下的拉动起来。

「呜…喔…哎…」唐素儿咬着唇皮,凤眼半闭,蹙着眉,她摇着头,似乎想要减轻那份羞辱或是痛楚。

端木樑兜着她的粉腿,一记又一记,他用的是九浅一深御女法!

「噢…噢…哎…哎…」

唐素儿捱到千余记之后,她已经享受到妙处,端木樑放下她的腿后,她已懂摆动屁股、腰肢来配合了。

他的肉棒,有几次刺中花蕊,她整个人颤了起来,有一份前所未有的畅快感,她这时泪水已收,只是不断的「噢…噢…哎…哎…」哼起来。

「给我趴下来,像母狗似的!」端木樑突然拔了出来︰「快!」

唐素儿呶了呶小嘴,她转过身,将白白圆圆的大屁股向着他。

「吱!」的一声,端木樑又插了进去。

「雪…雪…」唐素儿双手抓着乾草,似乎领略着个中乐趣。

端木樑一边干,一边用力拍她的屁股,唐素儿只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︰「唉…我要尿啦…」

她的阴精射出,热热的烫向他的龟头。

「唷!」他亦叫了起来︰「丢啦…我亦丢啦!」五指一捏,捏着她一只大奶,跟着就射出一道白流!

唐素儿僕在乾草堆上,她连裤子也懒得穿了,她只感到极大的满足。

「你这婆娘,原来已不是处子!」端木樑望了望草堆上秽迹,他一手又挞落她的屁股上︰「讲,是谁给你开苞的?」

「是任不名!」唐素儿已经没有胆怯,她双手把玩着眼前一根茅草︰「我爹有意将我许配给他,他有次带我到城东药王庙上香…就…就…」

她越说越小声︰「我们…只来过一次,以后,就没有机会啦!」

「现在,人人都知你捉了我,这笔数…当然是算到你头上啦…」唐素儿并没有看身后的端木樑,她自说自话。

「你跟我回堡去,阿爹极疼我,我将我们的事告诉他,以后,你入赘我们唐家做女婿,我相信我爹一定答应…」

「你令我很…开心…你剃了鬍子…相信好看很多…喂…」

唐素儿讲了一大堆,觉得背后没有回音,她别过头来,就见端木樑已穿回衣服,正在背上长剑。

「你…你走了?」唐素儿愕然。

「够了,果然是尤物,不过,破了身的,怎可以…哈…哈,你穿回衣服归家吧!」

「喂,你!你叫什幺名字?」唐素儿想喝止,但端木樑已推开柴门,一跃就不见了蹤影。

「你…」唐素儿想追,但身无寸缕,她顿了顿足,急忙找水、找布去洗牝户。

天渐黑了,唐家堡派出去的人还未回来,唐登急得在厅上跺脚。这时,突然有人狂叫︰「小姐回来了!」

唐登一听,声音是从后门传过来的,他运起轻功就向堡后赶去。

唐素儿见到老父,马上哭了出来︰「爹!…」

「素儿,那恶贼…」唐登想问,但见四周有太多下人,他吞回说话。

「那恶贼想对我施暴,但…我用爹教的《三路弹腿》踢中他下体,跟着,乘机逃了回来!」唐素儿呜咽着︰「他没非礼我…但,就看了我的…呜…我不依…爹一定要杀了他!」

唐登脸色一沈︰「赶快带小姐更衣沐浴,快去召回派出去的堡丁及任护院,提防恶客再来!」

唐家小姐脱险的消息,很快就传遍堡内外。

唐登似乎心事重重,他走进内院,找着妻子吩咐了几句︰「暂时不要给人知,你去验一验素儿,然后将她带到暗室,等会一齐问她!」

一个时辰后,各路派去搜山的堡丁、护院都回来了,任不名更是一马当先︰

「堡主,小姐她…她无恙?」

「托祖先之福!」唐登脸上露出一丝「笑容」︰「她打退了恶贼,来,带你去见见她!」

任不名有点疑惑︰「她的武功…」

「可能是恶贼见色,一时鬆懈!」唐登沈声︰「姓端木的不是说借小女三天吗?然则,一日未过…素儿真的是拚命逃出的!」

「为防恶贼再来,老夫想将素儿许配给你,一来可以放下心事;二来,恶贼再恶,也不敢惹上青城派!」

任不名马上跪倒︰「岳父大人,小婿给你叩头!」

唐登将他扶起︰「来,见见素儿去!」

素儿泡在浴桶半天,她连连将牝户洗完又挖,又用香料浸了一会。

「妈,」她哀求唐登夫人︰「你看到什幺,千万不要对爹说,否则,他一定会杀了我!」

素儿搂着母亲︰「我拚了命,乘那恶贼佔了便宜后鬆懈,走了回来,假如让人家知道我给汙辱,女儿…女儿…」她哭了出来。

唐夫人看完女儿的裸体,自然亦明白是什幺一回事,她含着眼泪,点了点头。

唐登与任不名到了内院时,唐素儿已经换上新裙子,打扮得艳丽可人。

任不名上下打量了素儿多眼。

唐登看在眼里,他乾咳了两声︰「素儿,将经过讲出来,爹刚才将你许配给任不名了,这事…你不妨直讲!」

素儿粉脸一红,她于是讲端木樑掳走她后,拐回堡后的事,但略去了她给端木樑强奸,换上端木樑欲奸她,给她踢中下体,她拚死走回来。

任不名鬆了口气,他似乎有八成相信。

唐登这时问︰「那恶贼对你讲过什幺?」

唐素儿想了想︰「那恶贼说…是你爹作的孽,他是来『收息』的!」

唐登坐下来︰「这小子的剑很快,我似乎在那里见过,咦…」他的脸色骤变︰「快拿纸笔来,我要警告王掌门!」

「终南派的王掌门?」任不名问。

「是,说来话长,当年王为民,还有点苍派的孙作秀与我结成兄弟,闯蕩江湖,可能,是那件事…他的后人来寻仇了!」

「谁的后人?」任不名和唐素儿不约而同的问。

「这事稍后再说,我要给终南派送信。不名,你就走一次,回来就和素儿成亲!」

唐登走到桌前写信。

终南山横卧陕、甘、河南几省。

终南派虽不是大派,但掌门王为民,以「棋盘剑」九十九式扬名。

王为民有三子一女,独女王若薇,排行最幼,她年方十八,是父亲及众兄长的「宝贝」。

女孩子得「宠」,自不然有点刁蛮。就像这日,她由派中几个师兄弟簇拥,在山后射雁。

若薇呼喝、嬉笑,就像女王一样︰「祝师兄,还不摇树赶雁飞?」

若薇拈箭搭弓,指着半空。

「是,是…」终南派的弟子,很多都暗恋掌门的娇娇女,自然是拚命讨好。

「呱…」一只雁飞起,若薇的箭「杖」的射出。

箭穿过雁身!

「射中了!哈…哈…」若薇娇笑︰「给我捡回来!」

「快去呀!捡到的有奖!」她指着山坡的草丛。

几个男的运起轻功,往前飞奔而去。

但,草丛突然冒出一个青年,他满面鬍子,穿得像个乞丐,但背上却背着柄长剑。

他,是端木樑!

他右手提着那只死雁,目光有点茫然。

「朋友,这只雁是我们师妹射下的,交给我吧!」那个姓祝的师兄最先抢到。

「你们是终南派的?」端木樑目光呆呆的。

「正是!」姓祝的伸手就想抢雁。

但端木樑身一闪,就缩到他背后︰「那位是否王为民掌门的爱女?」

姓祝的想不到对方身形这幺快,他反手一拍︰「你是谁?」

「我是给王掌门送信的!」端木樑身子一掠,就跃向王若薇,姓祝的及众师弟马上追上来︰「送信的?给我站住!」

端木樑没有停步,他在半空︰「王若薇小姐是吗?」

他瞪着若薇及她随行的小丫环。

王若薇小嘴一呶︰「我不要答叫化,春梅,给他两文钱!」她就想背过身去。

「我家小姐叫你放下那只雁!」春梅迎上去。

端木樑已无呆滞的眼神,他将雁扔向春梅,双手就直抓若薇背脊。

「师妹小心,这厮不怀好意!」祝姓师兄亮出兵器︰「各师弟,围着他!师妹,小心偷袭!」

若薇听到背后风声,她一回头,就放出三柄飞刀。

端木樑的势是往前倾,正好迎向三柄飞刀,看来,他避无可避,非死即伤!

王若薇掷出飞刀后,就想跃上树顶。

端木樑并没有中刀,他身子在飞刀到前,仰后打了个倒头觔斗,三柄飞刀,就在他胸膛旁三寸飞过。追来的祝师兄,反而要停步,挥剑击落飞刀。

端木樑仰后,双足在地一蹬,身子亦往上跃,他伸手一抓,就抓着王若薇的足踝。

「噢…你…」若薇惊叫一声,她想挣扎,但端木樑运指一点,就点了她腰肢几处穴道。

「你…祝师兄…啊!」王若薇身子一软,就跌回地上,端木樑伸手一抱,他的一只手刚好按在她的趐胸上,另一只手就兜着她的肥臀。

王若薇的乳房从来没给男人的手按过在上面,这时,端木樑不单是按,还狠狠的抓落那团软肉上。

王若薇满脸通红,她手发觉举不起,只得呱呱大叫︰「你…你无耻!」

「不及你父亲!」端木樑淫笑︰「你的奶子不小哇!」他又加了一把劲︰「我一只手也抓不牢!」

王若薇一急,两眼翻白,昏了过去。端木樑将她身子一翻,就背在肩上。

这时,终南派各弟子已困成圆圈,拔剑在手,姓祝的师兄,更拾起若薇掉下的弓箭弯腰搭箭瞄着端木樑︰「快放下我师妹…饶…饶你不死!」

端木樑冷笑︰「就凭你们几个?哈…」

他单掌一挥,劲风扬处,沙尘飞起,终南弟子,好几个仰后便倒!

姓祝师兄定了定神,但端木樑背着若薇就走,他还一扬手,用的是「挪叶飞花」招式,一封信函就射向姓祝的面上。

姓祝的不敢接,用弓当枴杖,将信拨下,而端木樑就跑得无影无蹤。

终南掌门王为民,正在内室修炼,突然听见几个男人在门外痛哭。

「师父,弟子无用,师妹给人捉去啦!」哭得最大声,自然是姓祝的。

王为民吓了一跳,他推门而出,问明原委,跟着接过端木樑的信,信是这样写的︰

未来岳父︰

谨借汝女儿用三日,期满奉还。

未拜堂小婿 端木樑拜谢

「何处採花淫贼!」王为民怒得毛髮直竖,他一运内劲,那封信在他掌上片片碎︰

「立即召所有弟子,就算翻遍终南山,也要找出这…这恶贼!」

王为民三子,有两个不在山上,仅得二子王仲祥,他听说妹妹被绑,一手就执起姓祝的大汉︰「你…你保护不力!」跟着一掌将他打翻。

姓祝的「咚、咚」猛叩头,额前肿起青瘀一大块︰「我们想不到这端木…武功这幺高…轻功又好…」


王为民双目通红︰「这端木樑如敢犯若薇一根汗毛,我要他全家死无葬身之地!」他怒吼一声,双掌拍出,庭中一株幼树,断为两截!

「召全派弟子来,搜!」

终南山这幺大,怎样去找?端木樑背着若薇,转了两转,他不是往山下逃,而是窜向山顶。

他似乎很熟地形,专抄小路走,若薇晕在他背上,自然不知他的目的地。

终南派的人分批下山,亦巾不着端木樑。

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,王若薇被一道热的水柱喷向她的粉脸,将她弄甦醒过来。

「啊!你…」王若薇睁眼一看,就见到端木樑在抽裤头。

「你…你用尿射我?」若薇尖叫起来︰「我要杀了你!」她差点呕出来。

端木樑嬉皮笑脸︰「不要叫,你看看这是什幺地方?」

「噢!」王若薇四週一看,不禁粉脸失色︰「你…你敢闯我派圣地…你…」

她穴道已自动解开,就想夺路走。

原来这里是终南派历代祖师的墓地,这是一个十分隐蔽的山洞,放有五个石棺。平日,是有两个弟子守墓的,此刻都召回,山洞是有石门的,端木樑进来时已用劲关上,王若薇根本无路可逃。

「你…你想怎样?」王若薇退到一角。

「我?想和你在这里洞房!」端木樑踏前,裂嘴狂笑。

「你…你…」王若薇双掌一推,一招「嫦娥拜月」就击向端木樑,此刻她存心拚命,十分狠辣!

端木樑一侧身,就避开这掌,他一抢前,伸手就抓她的乳房。

「下流!」王若薇急用手遮挡,但端木樑抓她的奶是假,点她腹际的麻穴是真!

「噢…」王若薇娇呼一声,身子就软倒,就在她下跌时,端木樑一抱又抱起她。

「你…」王若薇身子虽乏力,但嘴仍可叫骂︰「你再动我…我就咬舌自尽!」

「你不会死的!」一端木樑笑了起来︰「一个要死的人,不会对人讲,只有三心两意的,才用自杀来吓唬人!」

王若薇粉脸一红︰「你…」她突然张嘴就咬落他的手臂上。

「唷!」端木樑这下是避无可避,也被咬得手臂冒血,洩红了她的小嘴,他运劲一震,震开了她的嘴︰「你该打!」

他将她一按,就按在一座石棺上,跟着一抓,就将她屁股部分的裤子撕破,王若薇那个浑圆、肥厚的臀部就露了一大截出来。

那屁股白雪雪,线条弧型,十分诱人!

「你…噢…爹…」王若薇身子失控,嘴却可以呼叫︰「禽兽…」

「说对了,你爹是禽兽!」端木樑一挥掌,就拍落她的大屁股上「啪、啪、啪…」他手上虽没有运劲,但挞了十来下后,若薇的白屁股已经是斑斑洩上了不少红指印。

「哎…噢…噢…唷…」若薇的呻吟已从开始的痛叫变为享受的呻吟︰「哎…啊…」

端木樑反有点愕然了,他不知打女人屁股,震动会触动她的阴核,令她产生做爱似的刺激。

「你打呀…打死我…打呀…」若薇见他动作慢了下来,忍不住催他︰「打呀…」

「你这小淫娃,果然不是好东西!」端木樑淫笑了两声,他三拨两扒,就将她的破裤全撕了下来。

她整个大屁股都露了出来,但神秘的妙处就被破布遮掩着,她下体整个裸露了。

若薇身子抖颤着,有时还有点抽搐,她又呻吟︰「噢…啊…打死我…打…」

他挞了百多记,手掌心都有些痛了︰「小淫娃,让你享受新乐趣吧!」

端木樑将若薇的身子翻了过来,她上半身搁在石上,下体贲起,那妙处呈现在他眼前。

那是粉红色的两扇皮,上面的毛毛稀稀疏疏,但那条「桃缝」却已经湿润了,露出了「油油」的肉缝。

「不!」若薇娇羞的闭上眼,她羞得满脸通红。

端木樑却促狭的将头凑近去看,他的鼻尖,恰巧插进那条「桃缝」内。

「哎…噢…不…」若薇惊呼,她以为他已经奸进去了。

「唔,果然有股幽香,不过…」端木樑嗅了又嗅︰「你不是处女!」

闭着眼的若薇,淌出如线泪珠,她咬着小嘴。

他伸手拉开裤带,拿出那紫红色的肉棒,先在牝户外揩来揩去。端木樑并没有插进去,他的热棍在「门口」外撩来撩去,若薇的肉洞,流出的白涎越来越多了,那些白汁顺着腿侧流下。

就在这时,端木樑猛地一挺!

「喔!啊!」王若薇惨叫一声,这时她撞开了被封的穴道,双手可活动了,她双手就抓向端木樑的胸膛。

他的肉棒子已经整条插进「洞」内,只余两粒小卵在洞外摇幌。

他双掌当中一挡,格开王若薇的指爪,跟着一握,就握着她两个肉球。

「喔…噢…」她惊喊,再也使不出力,全身不断颤抖︰「喔…呀…」她想挣扎,但端木樑的肉棒,恰似一根「肉钉」似的钉住,她摆动越剧烈,他就觉得越过瘾!

「你这小淫娃,想不到下边…这幺紧!」端木樑虽然隔着衣服,但掌心的热力,搓得两搓已令她的奶头髮硬,凸现出来。

他连连的颤了两下,王若薇娇哼了两声︰「哟…哎…」这更激起端木樑的兽慾,他猛地一扯,扯开若薇的衣襟。

「噢!」她又是一阵惊呼。

除了白色的肩膊外,就是一件白灰色的胸兜。他一扯,扯下那块布,若薇的椒乳弹了出来!

她的奶头很大颗,乳晕亦很大片,凸出的奶头,像颗大红枣。他大力的扭着那两团软肉,他虽然一手握不满,但仍可扭得两团肉脂变形呢!

他白白的奶子,满是淡红的指印。

「乐不乐?」端木樑猛地挺了两挺!

王若薇满脸通红,她想不到自己会在历代祖师的石棺前,给一个叫化子似的的男孩强暴!

端木樑握着她的大奶子,按着她在石棺上,连连的抽了三、四百下。越插得多,若薇的淫汁就流得更多,她的牝户虽然紧,但汁多了,他拉出插入时就更顺滑。

「你这小淫娃,比唐素儿还骚!」端木樑只觉他的龟头,像被「锁着」,若薇的牝户似乎有吸力似的!但若薇根本就没有摆腰扭臀,她动弹不得。

端木樑又多干数百下,身体才一阵抽搐,一道热流直喷向若薇的花心!

「噢…哦…」若薇两腿抖了抖。

他本想将东西插在她里面的,但射精后,那话儿慢慢变细、变软,终于滑了出来。端木樑慢慢的鬆开扭着她乳房的手,他拉回裤子。若薇仍是牝户大张、横躺在石棺上,她脑中一片空白,泪如泉涌。

「你这恶贼,怎幺会选中我,我…以后还有面目见人吗?」若薇心中羞愧交杂。

她顾不得光着下体,「呜、呜」的哭了一会后,王若薇突然扬起手掌,就想拍自己的天灵盖,她真的想自杀。

女人要死的时候,是勇往直前的。

但端木樑比她更快,他手指一点,就点向她的腋窝。

「喔!王若薇的麻穴被点中,手软了下来。

「你这恶贼…」她破口大骂︰「你佔了我的身体,我打不过你,要死也不可以?」她泪如泉出︰「这日之后…孙郎…孙郎恐怕也不要我了!」

端木樑好奇的︰「谁是孙郎?」

「他就是点苍派孙作秀掌门的独生子,他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的!」

王若薇嘶哭着︰「你这恶贼,以后还要我有什幺面目见人?」

端木樑头垂下来︰「哼!这是你父亲作的孽,这本利当然要你来偿!」

「今次也好,连孙作秀独子的媳妇也给我玩过了,唐王孙三家…」端木樑笑起来︰「三仇已报其二,王姑娘,你怪不得我!」

他拾起破衣裤,帮王若薇穿上,再点了她几处穴道,又解下自己的衣带,将王若薇双手绑了个结实。

王若薇蜷曲在一角︰「恶贼,你要怎样?」

「玩也玩够了,在下还有事,你等人救你吧!」端木樑用劲推开了门,飘身而出。

王若薇等了片刻,才放开喉咙大叫︰「来人哪,恶贼在这!」

她叫了十来声,就是没有人来理会…

在大厅的王为民,等了多个时辰,他心焦的踱着方步︰「真没用,封了山搜一个人也搜不到!」

就在这时,一个门人奔进来︰「掌门,十二师兄及少主在山脚截到一值佩剑疑人,正在打起来,他差小的来稟告,祝师兄正转向山脚,看看究竟是不是那个恶贼!」

「好!」王为民裂嘴大笑︰「拿剑来,我也要看看这恶贼!」

为了讨好掌门人,终南派近百弟子,都蜂涌下山。

山麓下,一个青年剑客,正迎战近五十人,他虽然伤了七、八人,但亦中了两剑,虽然伤得不重,但已经满面血汙。

「你们误会啦!」青年剑客支撑了半个时辰,已经上气不接下气。

「好淫贼,我妹子呢?」攻得最狠的是王仲祥︰「你说出来,我饶你一个全尸!」

他「刷、刷」的挥出一招「跃马横车」直刺对方心口、小腹。

青年剑客长剑一蕩,剑光罩住全身。

王为民这时赶到了,他暴喝一声︰「停手!」

青年剑客一见到他,大喜若狂︰「王掌门,在下是唐家堡任不名,奉堡主命,有信呈上。」

这时姓祝的亦已赶到。

「是不是这人?」王为民不好意思讲「淫贼」,他指着任不名。

「掌门,不是他,是个穿得像叫化的!」姓祝的摇了摇头。

王为民蹙了蹙眉︰「这样巧?任不名,唐登有什幺信给我?」

任不名捱了一顿打,心中自是有气,他从怀中掏出书函,用一招「顺水推舟」,用劲将那封信平平的飞向王为民。

「青城气功?」王为民叫了一声,他双指一夹,将书信夹着。

近百人鸦雀无声。

王仲祥站近父亲,只见王为民打开信封,取出信纸,上面只写了一句词︰

「江阔云低,断雁叫西风」。

此外,就什幺字也没有了。

王为民脸色大变,拿着信的手不住的发抖。

「唐家堡是否有事?」他语调有点惶恐。

「有人想劫堡主千金素儿小姐,托赖,唐小姐可以脱险!」任不名冷冷的︰「在下是青城俗家弟子,寄身唐家堡,但…贵派何以当在下是淫贼?莫非…」

「小女正是遇到这幺一个贼!」王为民扬了扬手︰「请上山,刚才是不打不相识,老夫还有很多事要问你!」

王仲祥亦有点不好意思︰「你给唐家堡送信,但你使的兵器不是刀,亦没有用《八卦刀法》,我们才误会了你!」

任不名心底在冷笑︰「终南派数十人围攻我一个,也是打个平手,看来功夫利害有限,怪不得保不住女儿了,哈…」

王为民似乎心事重重,他像在一息间老了四、五年一样。

这时,有门人奔下来︰「掌门,峰顶圣地传来小姐叫声,大家快上!」

终南派的人自不然又个个争先,从山脚到峰顶,轻功再好,也要奔一个时辰。任不名有意显宜力,亦顾不得伤口,奋力抢在前三名内。

王为民一马当先,王仲祥跟着老父。

王若薇叫了半天,她想不到父亲会带了一班人来的。

她大呼︰「爹,恶贼在附近,你们小心!」她顾不得衣不蔽体︰「爹,你要给我报仇!」跟着哭了出来。

王为民最先抢进石室︰「其他人留步!」

王仲祥喝住任不名︰「本教圣地,任兄留步!」

其他人亦在石室外十丈停下。

「山边有人!」一个终南弟子突然大叫。

就在这时,王若薇从石室飞出,她身子一蹤,就飞落百丈的山崖下。任不名突然一跃,斜斜地撞向王若薇,他在空中运劲一推,阻了她往下跳之势。

「砰」的一声,王若薇瘫在崖边,哭得呜呜作响。

原来王为民跃入先师陵墓室,跪下叩了三个响头,就见王若薇衣衫不整,蜷曲在一边。王为民又急又气,只是问了句︰「他…有没有…」

王若薇眼一红︰「爹…」她跟着连连点头︰「你要给我报仇!」

王为民一掌就扫过去︰「你…你干吗不自尽!」

王若薇自小娇生惯养,从来没见父亲那幺凶的,她「哇」的一声哭出,就冲出洞想跳崖…

众终南弟子从来没见过掌门人冷峻如斯的。

王为民踱出洞口︰「你们都回去吧,这淫贼想必走了。任先生,烦你回去回报唐堡主,十月十五点苍派见面,送客!」

他别过面去,似乎愁肠百结,对眼前的子女、门人,理也不理︰「我到峰顶静修,七七四十九日后就往点苍山。无我命令,任何人不得到峰顶来!」

他说得很慢,但字字用内力迫出,过百人都听得一清二楚。

任不名心里十分奇怪︰「唐登与王为民的女儿都出了事,但他们起初是暴跳如雷,跟着就阴沈得可以,看样子…王为民的女儿是吃亏了,但他就不谈报复…这其中有什幺秘密?」

任不名恼筋一转,要解开逼个秘密,看来在点苍派身上,这句「江阔云低,断雁叫西风」是什幺隐语?我解得开,就可控制唐登、王为民、孙作秀三人,我非要想办法到点苍山不可!

王仲祥见任不名默默不语,亦不去理他。

王仲祥耸了耸肩,揖送任不名下山。

王若薇哭了半天,在几个女师姐妹掺扶下,亦离开山峰,慢慢走回山腰居所。

片刻间,山峰的人走了个乾净。

《夺命女婿》(下)

王为民盘膝坐在历代祖师陵墓山洞入口,双眼赤红。他未到五十,但头髮已有点花白。

「淫贼,你还不给我滚出来?」王为民突然向若山峰背低声︰「你究竟是谁?」

端木樑一个觔斗,从悬崖上跳了上来。原来他根本无法下山,只是藏身在崖边一棵古树上。

「外父,我是端木樑呀!」他嘻皮笑脸的。

「你究竟是谁?」王为民双掌一摧,劲风直打端木樑胸口。

端木樑诡异的笑了一笑︰「你女婿嘛!」身子斜斜一滑就避开了。

王为民一伸手,以指作剑,指发剑气,连出五招,射向端木樑︰「再接我三招!」

端木樑似乎对终南派的武功摸得熟透,王为民指发的剑气,都给他闪过。

「你究竟是什幺人?」王为民慢了下来,他突然停手,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︰「段秀兰,当年的事,我…我很后悔…你…你原谅我吧!」

端木樑身子抖了抖,他眼中似乎露出奇怪的神色︰「你…你做错了什幺事?」

王为民力眼珠一转︰「段秀兰是你师父?是你母亲?」

他突然跪了下来「咚、咚」的叩了个响头︰「我对不起终南的历代祖师,我就等这天,若薇这女娃,贤弟看得上眼,就取去用,莫讲话三天…,用一世都可以!」

端木樑择了崖边一块大石坐了下来,怔怔的望着王为民︰「你知道我是谁?」

王为民似乎哭了出来︰「是我不好,刚才我试贤弟几招,就知你十分了解我终南武功招数,是不是段秀兰叫你来报仇?」

端木樑仰天大笑︰「王老头,你和唐登、孙作秀做了那件好事,真的会怕受良心谴责?」

王为民虽跪在地,但眼是往上看,盯着端木樑的。这时见他仰面朝天,中门大开,王为民突然推出一掌,击向端木樑所坐的大石。

端木樑想不到这一击的,他身子往后就倒,人就像断线风筝般掉落崖底。

「哈…哈…」王为民笑着站了起夹︰「后生一定不及老狼,我戏演得好,哈…」他拍了拍掌︰「崖底起码千尺,一定要搜到你这淫贼尸身!」

「哼,我支开了门人就怕事件外洩,你死在黄泉,怪不得我!」王为民狞笑。

终南派搜端木樑尸首,搜了半个月…

在云南点苍山上,点苍派掌门孙作秀这天纳妾。

孙作秀独得一子,髮妻过身五年,这天他纳的妾叫绿云,是大理城有名的歌妓,今年十九岁,但孙作秀已经是四十多了。

「白髮红颜,是孙掌门的福!」盈门宾客有讚歎︰「真是享尽几生艳福呀!」

「听说老子纳妾后,孙掌门的独子孙郎就迎娶终南派王为民的女儿王若薇,今年,点苍派算得上双喜临门!」

孙作秀站在宾客当中,笑不拢嘴。

他的儿子孙郎,就骑马带轿,到城内迎接绿云,因为往返要十多里,所以一早已出发。

「怎幺不见孙掌门的死党,唐家堡的唐登及未来亲家王为民呢?」宾客中有窃窃私语。

「好像早到了,怕在后面打点吧!」

「奇怪,很多生面孔的武林同道都千里迢迢来到云南,为了什幺?」

「听说有人发英雄帖,说孙掌门纳妾后有重大的事情宣布,所以各路英雄都来趁热闹!」在点苍剑派的大院子里,宾客你一百、我一语。

王为民、唐登、任不名三天前分别已到。

王为民搜不到端木樑的尸首,心里认定他未死,曾与唐登、孙作秀密商了一日。

「这个神秘淫贼,两次都是潜入发难。」王为民比较阴沈︰「我和唐登就不露面,埋伏等他!」

而任不名想刺探秘密,就易容混在宾客中。

究竟端木樑跌下悬崖,是否未死?

孙郎领着八人大轿,在大理城接到绿云,一行三十多众,望着城门而行。

以点苍派的面子,本来出城时是不须检查的,但今日守城的兵丁就喝停轿子。

「是孙作秀英雄纳妾!」轿夫放下了轿。

孙郎从怀中掏出些银两,那个武官和兵丁才有笑容,讲尽好话。

八个轿夫再抬起花轿,有人就哄︰「咦,怎幺重了些?」但他们不敢揭开轿门。

花轿再起行。

但在内的绿云,却是花容失色。

因为轿底钻进一个男人!一个握着匕首、笑嘻嘻的男人,他就是端木樑!

他将她一抱,抱到大腿上。

「快剥衣服!」他的匕首架在她粉颈上。

「我…我今天成亲!」绿云吶吶的。

「但我想先孙老头洞房!」端木樑的嘴凑到它的粉颈上︰「用完才将你还给他!」

绿云的粉脸通红︰「这怎可以?」

「不可以?」他将匕首插入轿顶的木条上!

「好香…」端木樑吻着她的颈︰「死了的人,就不能做到新娘子!」他舐着她的耳珠。

她又不是三贞九烈的女人,绿云只好将凤冠霞佩,一件件剥下。

花轿的内厢很大,绿云的裙褂可以放在一边。很快的,她身上仅余一个红胸兜和一条红的裤子。

「好汉…我…」她差点哭出来。

「陪我,胜过陪那个老头!」端木樑一扯,她的胸兜脱了下来,露出两个又白又大的奶子。

轿是左右的幌来幌去,因为路是不平的,绿云的奶子亦是左右的幌动着。

端木樑将她的身子一抱,绿云变成面对面的坐在他的大腿上,他低头就嗅落她的乳沟上︰「真香!」还伸出舌头,舐了舐那条深深的乳沟。

绿云的身子颤了颤。

她已给人开了苞,早已不是处女,这次嫁与孙作秀,是贪他有钱,下半生不用愁。很多美女嫁与丑男人,都是同一目的。

绿云算是珠圆玉润,孙作秀是怕人丁单薄,才选她,贪她「好生养」。奶子大、屁股大的女人,生孩子必多。

绿云的乳晕是鲜红的一大片,乳头很大,有如一粒红枣似的。端木樑就含着这粒红枣,大口大口的啜,又用舌头去舐那红红的乳晕。

线云的手越抓越紧,她的手指抓入端木樑的肌肉。她的口一开一合的,想叫,但又怕花轿外的媒婆、轿夫听到,只得咬着下唇。

他啜了又啜,绿云的奶头已发硬起来,她面上都是油光。

她的肥屁股不断磨,压着端木樑的东西,不断蠕动,他的东西已微微发硬。

绿云感到揩在她牝户上的器官,是十分粗大的。她忍不住就去解他的裤带,然后把手伸了进去。

「姓孙的老头子有没有我的劲?」端木樑抬起头,在她的耳边轻问。

「噢…啊…」绿云闭着眼,不断的摇头︰「你不要再啜…来啊…」她大力的一口咬落他肩膀上。

「自己脱裤子!」端木樑促狭地说︰「哈!你果然是有名的骚货,孙作秀有精力喂饱你吗?」

绿云解开自己的裤头,那条红袍褪了下来。她露出微凸的小腹,他低头就看到一大片黑茸茸的毛髮!

「大爷还没够火候…」他示意她侧身跪下︰「给我用口…」他扯下裤子,将腿搁在她肩上。

绿云见过男人的东西不少,她双手一掬,将那根东西,连两粒小卵,用玉手摸着。

「是不是好东西?」端木樑扯着她的头髮。

绿云一边点头,一边张开小嘴吮…

她的嘴不大,塞了一半就胀住了,绿云将脸贴到他小腹上轻轻吹着,又伸出小舌,去撩那红彤彤的「头」。

「啊!」他呻吟了一声︰「这婆娘这幺讨人欢喜,怪不得孙作秀这老贼要娶你!」

努力抬轿的八个轿夫,当然不知内里春光,连护送的孙郎亦不知「继妈」在轿内服侍另一值男人!

端木樑的东西很快就发硬,撑得她小嘴满满的,口涎从嘴角淌下。

「来,坐上来!」他又扯她梳得整齐的秀髮。

绿云已急不及待,她面向着他,就坐了下去。

「啊…呀…」她不自觉的呻吟起来。

他的东西全插进那湿滑滑、黑茸茸的「小口」内,而且直透进去,只剩下两粒小卵在她的臀部下。

「大姑娘,坐定一点好不好?」抬轿的轿夫觉得轿子有点摇︰「路是崎岖一点。」

「啊…好…」绿云搂着他的颈,将乳房贴向端木樑的脸,不住的揩来揩去︰「来,吻一下!」


她的姣蕩表露无遗!

那两颗发硬的乳头,擦过他的面颊、鼻尖,他忍不住一口就咬着。

「啊…啊…」绿云忍不住大声呻吟。

一个媒婆走近花轿︰「大姑娘,你不舒服?」

绿云只是紧搂着端木樑,不住用屁股往下顿︰「我…舒服…不…不舒服…」

媒婆知道有异,她快步走前︰「孙大官人,轿内有点不妥!」

孙郎面色一变︰「停轿!」他跳下马,走到队门中间。

花轿仍在幌动着。

「开轿门!」孙郎悄悄的向轿夫示意。

就在两个轿夫要拉开那薄薄的木门时,突然「砰」的一声,花轿顶部飞脱,一个黑衣青年搂着一个裸体少女,从轿顶跃出。

他的轻功很好,踩过几个轿夫的头,借力就跳上孙郎的马,黑衣青年在马屁股打了一掌,那马受惊,往前就奔。

这下变化甚快,孙郎及随从来不及拔武器,那马已奔出十余丈。

轿夫只见轿内有把匕首钉住了一张纸︰「妾我借去,用罢即还,请候三日,自有了断。」下款署名是°°端木樑!

最要命的,竟是用一张绿色的纸。

孙郎急如热锅蚂蚁︰「传了出去,点苍派的脸子都丢光啦,好在是荒山野岭!」

他眉头一皱,向一个弟子说︰「反正有两个媒婆在,不如点晕一个,让她穿上凤冠裙褂,免天下英雄取笑!」

他拔出剑对住乐队、轿夫大喝︰「今日的事,谁敢传出去,就如此木!」

他挥剑一砍,一棵幼树断为两截!

今次,真的是「捉媒人上轿」了。

好在穿上凤冠霞佩后,分不出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,她给点了昏穴及哑穴。

另一个媒人婆则吓到口哑,几乎行路也不稳。

孙郎领着迎亲队伍,望着点苍山脚走来。

绿云身无寸缕,她死命的搂着端木樑,除了双乳、面孔外,她连牝户都紧贴着他的肚腩。

这也难怪,她刚被端木樑弄得「死去活来,「飘飘欲仙」,当然是要紧黏着他。

马儿奔入密林,她星眸半闭,手又去解他的裤带︰「我不要老头了,我要…刚才要不是轿门给打开…人家…还没够哩!」

端木樑狞笑︰「你真是个淫娃,孙作秀纳了你作妾,恐怕过不了三年。好,就在马上和你干多一次!」

他掏出那根半硬的热棒,绿云的牝户还是湿湿滑滑的,她双手一握,就连忙将那粗粗的东西塞进口内。

她双腿箝着他的膝,往马鞍一顿,端木樑的肉棒挺进「谷底」,只剩下两颗卵。

马匹奔跑时是上下摆动的,他根本不须花气力,就有自然抽插的乐极!

「哎…啊…雪…啊…」绿云搂着他大声呻吟起来,大理城的名歌妓,竟是全城最蕩的女人。

「哟…死了…我死了…」她头仰天,指甲狠抓他背脊︰「好…死啦…来了…啊…」

端木樑被她呻得有点意蕩,他忍不住低头一口就咬着她一个奶头。

「雪…雪…」绿云狂号︰「咬死我吧…咬…我不要活了…」

马的步韵慢了下来,端木樑根本没有望前路。

绿云突然颤了颤,她将身子往后一仰,想将背脊贴向马颈似的。

「噢…你…」端木樑怪叫起来,因为她上半身往后仰,牝户就压着那龟头前端。

绿云身子仰了几次,这样她的花心就连连揩落他的龟头上。

端木樑亦狂叫︰「哎…丢啦…噢…都赏给…你吧…」一股又浓又热的白浆,直喷向她的花心。

因为太多了,浅浅的「口」盛不下,从腿隙流了出来。

「嘘!」绿云长长的透了口气,她伏落端木樑的肩膊上,大力的咬了一口。

「哟!」他痛叫一声︰「你为什幺咬我?」

「因为…因为我…爱上你!」绿云幽幽的︰「孙作秀可能不会要我了,我已赎身,你…你要我吗?」她的眼睛半瞟,望着端木樑。

「我是一个没有明天的人…」端木樑拉回裤子︰「因为明天…我要杀三个人,可能不会活着回来!」

他有些惆怅似的︰「阿姨,你要我做的事,快到尾声了。」

绿云打了个冷倾︰「为什幺?你要杀孙大爷?」

端木樑摸摸她滑不溜手的背脊︰「前边有户农庄,我去偷些衣服回来给你穿上,你明日可以骑这匹马返回点苍山。」

「不,我要跟着你!」绿云伏在他肩膊上︰「我是个歌妓,我可以唱歌给你听。」

端木樑除了外衣下来,给她披着︰「你等我,我去偷衣服。」

他身形拔起,像只大鹏鸟似的,跃向山边的农庄。

线云脚上还有对红绣花鞋,她拉了拉外衣遮住胸腹,跳下马,绑好。她依着一块大石躺了下来,脑里想着这两个时辰间发生的事。

就在这时,远处出现一个身穿灰衣袍、似是尼姑的女人。

这个女人的面色很白,白到连嘴唇都看不出一丝血色。她大约四十岁,脸上虽有皱纹,但可以看出年轻时,是一位绝色美人。

她咬着嘴唇,冷冷的看着百尺外的绿云。

绿云当然不知,因为她不懂武功,耳目反应慢。

一会后,端木樑偷了些衣服回来。

中年妇女身子往后退,隐没在树林中。

「虽然是男装的衣裤,你先穿上吧!」端木樑扔给绿云。

她脸红红的接过︰「我到树后去更衣,你不要偷看!」

女人就是这幺奇怪,明明有过肌肤之亲,但一裸体就忸怩。

端木樑别过脸去,他曾和唐素、王若薇交合,但却没和绿云来得酣畅。

「明天,我的秘密可以解开了!」端木樑自己对自己说︰「我究竟是怎来的…」

绿云穿好衣服,这衫是男的,穿在她身上当然不合身,她丰满的身裁,在宽衣服内更具诱惑性。

她盈盈地走了出来︰「喂,我还不知你姓名。我们要到哪里过夜?」

端木樑乾笑了一声︰「我姓端木,单名一个梁,我所做的,全为了报仇!姑娘,前边有个水车房,我晚一点和你在那里过夜!」

绿云望着他高大的躯体︰「我是绿云,今后,我就跟定了你!」

端木樑苦涩的笑了笑,他搂着绿云的肩膊,两人慢慢的行向山坳的农庄。

就在这时,树林闪出一个灰影,那赫然是灰袍中年妇︰「看镖!」

四柄飞刀,都是击向绿云背脊。

「快躲!」端木樑将绿云推倒。

她「哇」声僕在草地上,他双手一抄,接住两柄飞刀,跟着踢出一脚,恰好踢中一柄飞刀的刀头。他将手中飞刀一扔,再击落最后一柄飞刀。

「是谁?」端木樑暴喝。

「是我!」灰袍中年妇慢慢的飘下,她的身法很怪,但很迅速。

「是你…」端木樑张口结舌︰「你怎会在这里的…我们不是约好明天…」

「梁儿,是时候上点苍山了!」灰袍妇人双眼望着远方︰「快带同孙作秀的妾侍上路吧!」

端木樑歎了口气,扶起绿云…

在点苍派的大厅,这时正锣鼓喧天。

「孙郎回来了!」派中弟子奔走︰「掌门人,新娘子来啦!」

孙作秀笑得合不拢嘴,他低声吩咐︰「到山后请唐堡主及王掌门到来观礼饮茶!」

孙郎一面不自然,但在盈千贺客之中,他根本无机会讲「新娘被劫,这是媒人婆瓜代!」他由得三姑六婆背着起「新娘」直入大厅。

「拜堂啦!」孙作秀在王为民唐登簇拥下从后堂走出来。

「后山全部检查过,那端木樑没潜入,兄长放心『洞房』好了!」王为民低声说。

孙作秀换上红袍,他忘记看看儿子孙郎的面色。

孙郎已解开「新娘」的晕穴,但就点了她的「哑穴」。

「奏乐!」傧相呼喊时辰到,新郎新娘準备交拜。

「新娘」似乎想挣扎,但在两婢女「掺扶」下,跌跌撞撞的走出「 」字屏障下。

孙作秀整理一下礼服,「一拜天地」、「再拜祖先」、「夫妻交拜」…

就在这时大听外传来一阵冷冷的女子笑声︰「孙作秀,你连媒人也要?」

声音似是从山腰传来,但片刻间已到大厅前。

一条灰影光到,是那妇人,跟着是端木樑及绿云。

孙作秀望见绿云及灰袍妇人,他面色一变,一扯扯下「新娘」的凤冠︰「啊…是个老太婆?孙郎…你…」

孙郎讷讷的︰「爹,是这小子劫了新娘!」他指指端木樑。

王为民和唐登一见灰袍妇人,面色大变,而孙作秀面孔亦转白。

「段秀兰,是你搞鬼?」孙作秀怒吼。

端木樑望望灰袍妇人,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︰「她真是三个男人讲的段秀兰?」

绿云羞得哭了起来,往后园就跑,她穿着宽大的男服,丰满身材凸现无遗,但席中近千人,无人栏阻。

灰袍妇人仍是冷冷的︰「淫人妻女笑呵呵,妻女被淫意若何?三位今日尝到现眼报的滋味吧?」

王为民与唐登的脸由白转青再转紫红,而孙作秀就怒吼︰「不是我干的,你这婆娘都算狠毒,廿五年前的旧事,你…现在重提?」

「不止重提,今天是来算账的,反正大厅上有各路英雄,我今天就要戳破你们三个坏蛋的假面!」

段秀兰的说话,引得厅中各人窃窃私语︰

「这妇人哪里来的?」

「看她面容,年轻时应该是大美人哪!」

一个道士打扮的老人忍不住︰「今天我等是来参加婚礼抑是作公证?这位夫人,你是谁?」

王为民突然哭叫︰「段秀兰,你叫这淫贼姦汙我女儿,你…你还有胆在这里撒野?有种的到外面解决!」

他衣袖一扬,三柄乌黑的飞刀就打向端木樑。

灰袍妇人亦挥衣袖,射出三柄飞刀,「叮、叮」的将飞刀击落︰「好,我们到外面解决!」她一转身,就同端木樑往外跃。

唐登向孙作秀打了个眼色︰「拿兵器,私下了断!」

王为民最先跃出,他沈声︰「与事无关的勿来!」

但段秀兰就用「传音入密」︰「各路英雄,有兴趣的到峰顶来!」

她字字清楚,大厅中的人,转眼走了三分二。

轻功较好的,已追及唐登、孙作秀等人,但唐登怒目回视,各人不敢追得太前。

点苍山尘大理石,山路较滑,武功稍逊的,追得颇吃力。

端木樑拍着灰袍妇人︰「阿姨,你真的叫段秀兰?那我究竟是谁?」

灰袍妇人未及回答,王为民的剑、唐登的刀,还有孙作秀及点苍派的弟子,已经围了上来。

「杀!」王为民怒喊︰「杀了那男的淫贼,赏金百两!」

「你三个伪君子,竟驱门人送死?」灰袍妇人袖里一掏,手上多了两柄短剑,她「刷、刷」两剑,伤了两名点苍弟子。

「女的交给我们!」孙作秀大喝一声。

但灰袍妇人就和端木樑背贴背站定︰「梁儿,你一直想知身世,这次决战后,阿姨就告诉你!」

「各位英雄,小妹段秀兰是周俊臣妻子!」灰袍妇人见几百人围上来︰「廿五年前,我和夫婿慕唐、王、孙三人行侠作义,武艺高强,主动攀交…」

群雄中有交头接耳︰

「周俊臣是谁?」

「没听过…」

「姓周的似乎是盐帮中人,但英年早逝!」

「那幺,姓周的死,和孙作秀等人有关啦?」

围上来的人心存看热闹,并无人阻止唐登等人困攻段秀兰。

「去死吧!」唐登一扬刀,正是他八卦刀的「离」字诀,他砍向端木樑。

端木樑拔出他的长剑了︰「败军之将,还敢言勇?」那是柄精光四射的好剑。

「上!」王为民亦挥剑砍向端木樑。

「噹!噹!」兵刃交碰,端木樑和段秀兰轮流抵御进攻,

百招过后,倒也无惊无险。

那个道士打扮的贺客,突然又在人堆中放言︰「两掌门一堡主围攻妇人青年,总不光彩,先让她把话说完,给大伙儿评评理!」

「放屁!」孙作秀大叫,他抡剑直插入端木樑与段秀兰中间,用的是点苍派最狠的「分石」剑招。

端木樑单打独斗,百招可以打赢唐、王两人,但两人联手,就与他打成平手。

段秀兰的武功似乎仅可抵敌孙作秀,有点苍派子弟加入战圈,她就有些吃力。

斗到二百招外,段秀兰和端木樑已经不能背靠背御敌。

「阿姨,你退下!」端木樑怒吼一声,长剑一呜一刷,「哎唷!」三名点苍派弟子中剑,鲜血直标滚下,但段秀兰就不退。

办喜事做到这扫兴场面,孙作秀像疯了一样︰「段秀兰,你这毒妇!」

他一招《石破天惊》就刺她心口!

段秀兰轻功好,但气功弱,打了三百多招,已有点吃力,孙作秀这招被她一闪,但「波」的一声,她左臂还是中了一剑!身子一软「噹」的掉了左手的短剑。

端木樑见段秀兰中剑,他怒吼︰「中!」手中长剑当飞刀扔出。

「哎唷!」孙作秀惨叫一声,端木樑扔过来的剑射入他右肩上。

点苍派掌门,败在一个青年手上。

群雄都睁大眼︰「这是那门子的武功?」

端木樑抢上前扶起段秀︰「阿姨,怎幺了?」

只见她左臂削了一大块肉,血将灰袍衣袖洩得通红,端木樑连忙给她封穴止血。

王为民等亦撤剑扶起孙作秀,这剑直透琵琶骨,他右边的武功是废掉了。

「各位英雄,我今日不会活着离开知苍山…」段秀兰靠着一块大石坐下︰「这事非说完不可。」她中气弱︰「我夫周俊臣有钱,很快就和这三个人混熟,经常串门饮酒,谈论武功。」

「有一日,盐帮发生抢私盐械斗,我夫…」段秀兰呜咽起来︰「领导作战,不幸中了八刀,抬回来时,已经是奄奄一息!」

「他…临危时说︰『盐帮完了,我俩又没有子女,这仇报不了,但家中还有几千两的金银,你…去找唐登等人…』我丈夫说完就不治!」

「不要说了,全是谎话!」唐登突然大喊︰「我杀了你这淫婆及淫贼!」他抡起八卦刀揍过来。

「叮!」半空突然飞出一粒石子,不偏不倚的打在他的刀锋上,唐登的刀「噹」的跌下。

人群中有高人。

「让她说出来!」一声音似乎从一个壮汉说出来。

唐登面又红又紫︰「谁?出来!」

「我是金陵府捕快郭康!」那壮汉一亮身,唐登被他的气势压住了。

段秀兰苦撑着说下去︰「我到唐家堡找唐登,他那时十分慇勤,知道盐帮的事后,义愤填胸,叫我先住下,他联络孙、王二人帮我报仇!」

「我将带来的几千两金子托与唐登,他真的联络孙、王二人!」

「王为民这坏蛋满口仁义,带我去终南山见他师父,等我以为他们真的是大侠!」

「但住了三个月,他们却没有动身的意图,虽然供奉我的食用不差,但…我急切的是报仇!」

「唐登那时远是少堡主,与我这个寡妇接近多,会怕人闲话,特地在堡外起了一间『精舍』给我住!」

「有一天晚上,他们三人来晚膳,告诉我说报仇已有眉目,可以出发啦!」

「我信以为真!」

「席上,我们喝了不少王为民带来的酒,其中孙作秀最露骨,问我会不会再嫁?我酒意上涌,随口答了一句︰『随缘』!」

「当宵,我有醉意,醉得很利害,有三个人就摸入『精舍』…我那时已分不出是哪个了!」

最先摸入段秀兰的,是唐登,他轻车熟路,一扑上床就搂着段秀兰。

「不要…不要!…啊…」她起先还挣扎,但唐登的手握着她的乳房时,段秀兰软了下来。

唐登解开她的裙子、解开她的胸兜,伸长嘴就去啜段秀兰的奶头…

她已懂得床第之事,又「饿」了近半年,唐登的舌头撩得两撩,她的奶头就发硬起来,口里「哼哼」的呻吟︰「不要…奴…是寡妇!」

唐登把玩她浑圆的奶子,一边在她耳边说︰「迟一些我帮你报了夫仇后,再纳你为妾,这样,你就有归宿了!」他边说边褪下她的裤子。

唐登用手一探,那阜起的毛茸茸牝户已是湿滑滑的,弄得他满指都是黏液。

「你这骚婆,还想不要?」他解开裤子就是一挺!

「啊!…」段秀兰大醉中,已分不清是梦是真了。

唐登大概心情太紧张了,要抽送了两支香的时间,就口震震︰「哎…哎…丢啦!」

段秀兰在迷迷茫茫中,只觉一阵快感,但快感很快就没有了,她粉腿一抬,将唐登踢了下床︰「你…真是没有用处!」

唐登用布抹了抹她「口」边的白液,马上拉回裤子,一溜烟的离开「精舍」。

段秀兰亦懒得穿回衣服,她拉了一张薄被,盖住赤裸的身躯,又沈沈睡去。

但隔了半个时辰,又有人偷闯入「精舍」。

这次来的是王为民,他蹑手蹑脚走近床边。

「秀兰,你知不知我暗恋你呀?」他掀开被,虽然黑,但她那具晶莹白晰的胴体,令他连连吞了几口口水。

他手震震的用手指抓住她的乳房,跟住俯头就啜她的奶头。

「不要,不…你没有用…」在醉中的段秀兰,以为同一男子要「梅开二度」,她想推开他,但混身乏力。

王为民吻完乳房后,俯首用舌头舐她的腰、脐眼,还将鼻子凑到那毛茸茸、油光莹然的牝户上嗅︰「好香!」

可能他亦是太紧张了,闻不出有男人先留下秽液的气味,他鼻尖所碰,只知牝口滑滑油油的,他解下了裤子,那话儿已经昂然举起。

他双手掰开段秀兰的大腿,用手兜着,这样她牝户的口露得更大了。

「噢…喔…」段秀兰叫了一声,王为民的肉棒一插就插到底,他的本钱是比唐登来得雄厚。

段秀兰自觉的扭动腰肢︰「啊…啊…为甚幺会这样粗…啊!」

王为民不敢发出声音,他只是狠狠的抽插。

段秀兰的手遮着自己的险孔,她哼叫着︰「你好狠…啊…你…你要插死奴奴啦…哎哟…呜…」

王为民有点奇怪︰「为甚幺她下面这幺湿滑的?不费吹灰之力就已经插了四、五十下!」

因为太滑,他的东西有几次滑跌出来,他不得不放开兜着她大腿的手,将自己东西握着再塞回去。他虽放鬆了手,但段秀兰却肉紧得双腿一夹,夹着他的腰,自行将牝户迎上来。

「噢…真是尤物…怪不得周俊臣早死…噢…」

王为民亦是抱「偷食」心情,他塞回去之后,扛着她的腰,又狠狠的捣了百多下。

「哎…哎…哟…哟…」段秀兰的腰一味往上迎。

王为民突然狂了一样,他大力扭着她的乳房︰「我要捣死你…死…死…噢…噢…没有了…喔…啊…丢啦!」

王为民身子一阵抽搐,他的热流狂喷!

「啊…啊…啊…」段秀身子软了下来,她双颊露出满足的神情。

王为民匆匆的抽回裤子,他拉过那张薄被,在她牝户揩了揩,然后又急急脚的离开了。

段秀兰仍是像发梦一样,她分不清是真实还是虚幻。她腿侧仍有秽液,沿着大腿淌下,但她软得没力去抹了。她一条白白的大腿垂在床口,脚上只有只白袜,姿态十分诱人。

最后摸上来的是孙作秀,他最好色,亦最小心。

原来三人散席后,分别回房,唐登一入房就退出,先奸段秀兰。

王为民比较谨慎,他是「估计」两人都「熟睡」了才狎弄段女。

孙作秀更细密,他是到半夜才行事,之前,还先服下春药。

段秀兰宿醉为什幺难醒?这又是王为民的杰作!

他带来的酒是加料精酿,一醉要十二个时辰才醒,女人饮酒不及男的,更易中招!

中宵,孙作秀春药发挥到极点,他谷到面红红,终于亦摸入房。

他看见段秀兰一条腿垂下,已是淫心大起,他一捧起大腿就吻,跟着薄被跌落,她的牝户亦大露。

在黑暗中,那贲起的私处是黑压压的一片,虽是看不清楚,已经闻到有人先他一步留下「人种」味!

「一定是唐登这小子!」孙作秀双手换落段秀兰的玉峰上︰「这样也好,我捣了进去,她也分不清是谁洩的精!」

孙作秀仍不执输,拉出自己那根紫红的肉棒,就进入「粥塔」内。

「噢…噢…」这次,段秀哼得更厉害了︰「饶了我吧…噢…」

因为食了春药的孙作秀,那根东西似「金刚棒」好像「拉风箱」似的,段秀兰被拉出拉入数千下,他才喷发。

翌日,段秀兰到中午宿酒才醒,她下体红肿带痛,秽液多得像浆糊一样,「封」住她两扇皮!

唐、王、孙三人只留下了字条「速来会合」!

段秀兰马上赶向杀夫盐口老巢…

「想不到,我在半路受到伏击,以当日我一介女流,怎能力敌七、八个大汉?」段秀兰失血过多,面更白了。

「我知道自己被擒,会先被淫辱,然后处死!」她咳起来…

「于是…我投崖自尽!」

「侥倖,我跌落崖底前被一棵松树挡着,救了一命,但我却不能动弹七、八天!」段秀兰声音趋弱︰「这段时间,我想通了很多,唐登等三个姦汙了我,吞了我三千两黄金,再通知杀我夫的盐帮,假他们的手消减我…」

群雄听到动容,有的用鄙夷眼光望向唐登三人。

「终南点苍两派,掌门比贼还贱!」有人朝他吐了口涎沫,转头下山。

王为民站起大叫︰「这贼妇含血喷人…她姘上了这青年色魔,汙了我的女儿,这婆娘维护姘头,竟然撒谎!我王为民大仁大义,岂会做此勾当?」

端木樑怒吼︰「我不是阿姨的姘头!」他长剑虽失,但一跃起,就要拚命。

「你是正人君子?」段秀兰咳起来︰「不是吞了我的金子,你做得了掌门人?」

端木樑急忙回头看她。

就在这时,王为民从袖内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瓷瓶,掷向端木樑二人︰「送你们上天吧!」

「小心,梁儿!」段秀兰虽然有伤,但仍飞身跃起,抢在端木樑前。

王为民掷出的黑瓷瓶,他已运了暗劲,恰好在端木樑的头上破开,一股腥臭黑水洒出!

「天一神水!」人堆中有人大叫︰「沾身即毒发,入血无药可治!」

段秀兰飞迎上去,「神水」溅得她一身一面都是,她发出凄惨嚎叫︰「呀!…」

她美丽苍白的面庞裂开,「啊!」的一声,倒在地上。

郭康在人群中再射上一颗碎石打向王为民,他只顾防端木樑,不知身后有人发难。

「阿姨!」端木樑哀号。

「梁儿,你的身世,我现在告诉你…」段秀兰呻吟着︰「我已无药可救,但今天至少…可以报了五成的仇…」

「当日,这三人用酒弄醉我汙辱我之后…我跌下山崖后,发觉…发觉有了身孕!」

「我不知…你是他们三人之中谁的儿子!」段秀兰凄然︰「但…我就是你的娘!」

「你…你为什幺说我是拾回来的?」端木樑哀叫。

「因…因为我本想扼死你…」段秀兰声音渐弱︰「但…我要向三人报复…所以…叫你登门…自认女婿…乘机…」

端木樑瞪大眼︰「那…唐素儿、王若薇…其中一人…可能…是…我妹子?」

唐登与孙作秀髮出哀歎来,王为民更是脸如纸白!

「为什幺?为什幺?」端木樑摇着段秀兰。

「我叫你看素女经,教你三派武功破绽…目的是…我…要报…」段秀兰头一垂,死了!

端木樑望着唐、王、孙三人,不知如何下手,他怔着。

围观的群雄开始散去,溜得最快的是任不名︰「唐家堡名誉蕩然,唐登女儿…等别人要好了!」

唐登仰天歎了︰「这…这是谁的儿子?」

端木樑怒吼︰「你们三个都不是!我葬了母亲,再也不会见你们!」

他用外衣里着段秀兰,大踏步下山。

王为民用掌一拍,自碎经脉而死。

唐登出家为僧。

孙作秀用端木樑的剑自刎死。

端木樑呢?他此后再也没有在江湖上出现过。